【导读】
"目前尚无吸毒干部人数的官方数据,但一名专门代理毒品案件的刑事律师表示,问题非常严重。"5月11日,香港媒体一则有关官员吸毒的报道引发关注。报道称,大约一年前,这一问题变得非常严重,致使国家通讯社新华社在一篇文章中称,官员吸食毒品事件刺痛人心,伴随着官员吸毒而来的其他不端行为更令人憎恶。
而就在同一天,在北京召开的国家禁毒委全体会议上,国家禁毒委副主任兼国家禁毒办主任刘跃进介绍,截至2014年年底,我国累计登记吸毒人员295.5万名,估计实际人数超过1400万名,其中滥用合成毒品人员急剧增多,目前已发现145.9万名,年均增长36%,累计登记人数首次超过滥用传统毒品人数。
遏制毒品泛滥,打击源头即制毒犯罪是关键。当前,受毒品暴利刺激,国内制毒犯罪仍很猖獗。去年,全国破获制造冰毒案件413起, 同比增加18%,缴获冰毒、氯胺酮24.9吨,近8成集中在广东、四川。受打击力度加大影响,我国制毒活动逐步从东南沿海向内地蔓延。而随着境内外对制毒原料需求不断扩大,麻黄碱、羟亚胺、邻酮等制毒原料流失问题也日趋严重。
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官员吸毒更为禁毒工作带来新的课题。与一般公众不同,官员是具有公权力的特定群体,官员吸毒必然危害程度更高,与为政者的宗旨格格不入,与党纪国法背道而驰。对于禁毒执法部门而言,打击官员吸毒难度增大,面临的挑战更多。当前,禁毒工作随着“逢嫌必检”的推进,在不少地方颇有成效,这是不是也为杜绝官员吸毒带来一些启发与思考。或许,在工作实践中,我们还可以探索更多的办法来真正意义上把那些隐藏在公权力下面的“毒官”揪出来,把各类“瘾君子”排除在公务员之外。
资料图片:湖南省临湘市委副书记、市长龚卫国涉嫌吸毒被公安机关正式立案调查。 |
当警方拘捕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湖南省临湘市原市长龚卫国时,据称他因吸食了毒品而一丝不挂,并且非常兴奋。
香港《南华早报》网站5月10日报道,这起丑闻引发公众对官员更为明显的腐败的不安情绪,还凸显了官员吸食毒品的问题。专家称,工作压力和监督缺失正催生一大批吸毒成瘾的基层官员。
报道称,大约一年前,这一问题变得非常严重,致使国家通讯社新华社在一篇文章中称,官员吸食毒品事件刺痛人心,伴随着官员吸毒而来的其他不端行为更令人憎恶。
官方媒体对相关案例的报道可追溯至2008年,当时河北雄县一名税务官员因吸毒而被逮捕。
2011年,云南省楚雄州原州长杨红卫被控吸食中缅边境常见毒品“卡苦”。
2014年年底,云南反贪机构公布,该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41名党员因吸毒被开除党籍。
安徽省戒毒康复中心一名官员称,他目前接触的案例中,没有一个官员是被人陷害、欺骗而染上毒瘾的,很大程度上都是自己出了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在自觉自愿的情况下尝试吸毒,最后渐渐上瘾。
目前尚无吸毒干部人数的官方数据,但一名专门代理毒品案件的刑事律师表示,问题非常严重。
这位律师说:“吸毒官员的数量可能十分巨大,超出我们的想象。在中国,没有太多人能长期负担毒品开销——一克冰毒在北京需要约800元,在广州大约要400元。在拥有的钱财超过自身需要以及信仰缺失的情况下,一些官员寻求通过毒品缓解工作压力。”点击详细>>>
●1949年后第一起腐败大案就与毒品有关
只要一提到官员贪污腐败,人们就会想起“新中国反腐第一案”——1952年的刘青山、张子善贪污案,二人利用职权贪污171.6272亿元旧币(约折合人民币171.6272万元)
这起腐败大案还与毒品有关,案犯之一刘青山是个“瘾君子”。据《成功》杂志2008年第5期文章《刘青山与张子善案内幕》:“刘张案的揭发是由当时的天津行署副专员李克才(也是刘、张的副手)揭发的。作为副手,李克才对刘张的行为自然有所了解,屡次规劝未果,向河北省省委书记林铁反映了刘青山等人的问题。谁料,这位主要领导竟不以为然,摆摆手让李克才不要再说下去:‘刘青山吸毒,我知道,累出来的毛病嘛!何况他现在已经改掉了……’”
据河北日报的报道:“有一次刘青山在天津组织地委的会议,毒瘾上来了,结果在会场上坐不成型、话不成语、抓耳挠腮,接着不管不顾的起身走了弄的大家是目瞪口呆,书记不见了,会议只好停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刘青山打完吗啡针过足了瘾,这才精神抖擞的回来宣布继续开会。”
●官员竟敢边开会边吸毒
建国初年腐败案中出现吸毒情节人们容易理解,毕竟刚刚告别旧时代不久。而近年来层出不穷的官员吸毒事件就让人触目惊心。
2008年,河北省保定市雄县地税局大营分局局长刘某吸毒被抓。
2009年山西繁峙县岩头乡党委副书记柴四清吸毒被曝光。
2012年某市警方“百日扫毒风暴”专项行动中,有9名党员、国家工作人员因吸毒被查获,其中包括工伤保险基金管理中心副主任等。
2014年5月,安徽省宿松县有两名副局长李同保、余刚因吸毒被拘,其中李同保还是因为聚众吸毒被拘留。
2011年4月27日,杨红卫在楚雄州政府的一次会议现场被云南省纪委带走。据每日经济新闻报道,杨红卫在被捕前已有一年多的吸毒史,并且有固定的吸毒地点和供货人。杨红卫吸食的毒品名叫“卡苦”,是由鸦片里面提取的汁液混合多种植物制成,外形与烟丝相似,通常放在水烟筒上抽。点击详细>>>
市长吸毒,宣传部门缘何“辟谣”打掩护?
一位43岁的年轻市长,本有“低龄、高学历”的优势,亲民的“美名”,美好的“仕途”前程,但他不珍惜所有,不“子率以正”,却成了“吸毒市长”。此前,曾有云南“吸毒州长”,河北“吸毒局长”、山西“吸毒乡党委副书记”,重庆“吸毒派出所长”,加上最新出炉的此位湖南“吸毒市长”,倒是真能凑成领导干部吸毒服务监管“一条龙”了。
不过,最让人纳闷的是龚卫国在4月7日最后一次公开出席活动后从此就失去踪影,一周前,岳阳、临湘官场、坊间开始流传龚卫国吸毒后被抓的消息并引发网络媒体关注。16日,有关龚卫国吸毒的消息在网上引发关注,不过,就在各种猜测满天飞的时候,岳阳市委宣传部却开始公开“辟谣”了:龚卫国因为身体不适,请假到广州住院检查。此消息源自何处呢?是岳阳两位厅级干部透露,龚卫国因抑郁症赴广州治疗,则另有岳阳两位厅级干部透露,龚卫国已提出辞职。
显然,岳阳市委宣传部所谓“辟谣”再次打了自己的脸,而此类“先否后肯”官谣打脸事件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闻了,如刘铁男被实名举报后,国家能源局回应称“上述消息纯属污蔑造谣,我们正在报案、报警,将采取正式的法律手段处理此事”;河南郑州夜店打字幕欢迎项城田局长事件发生后,项城市相关部门回应称“恶做剧”;广东佛山一货车被治超执法车拦停并遭殴打,但佛山交通部门声称“绝对文明执法”;涪陵综合执法局现身不雅照,执法局称“男子并非涪陵区综合执法局工作人员”。不过,这些官方辟谣的事件最后都真相逆转了:严肃的“辟谣”反成了官谣。点击详细>>
干部吸毒亟需“八小时之外”监督
照理说吸毒因为吸毒开支不菲,一般人承受不起,官员更不必说。那为何有官员敢吸毒呢?想一想一些官员肯定是为筹毒资由此走上了贪污、受贿的犯罪道路,所以官员吸毒一般都存在其他违法违规行为的现象。为何官员明知毒品有害还义无反顾吸毒呢?有些官员表明因为自身信仰缺失、精神空虚。其实不然,笔者认为这样一个基本观念错误的官员,本身就容易出现生活腐化、道德缺失等行为。这种官员本身也就忘记了“生活正派,爱好健康,讲操守,重品行”的官员人品标准。这样的官员一旦踏上违法违纪道路,最终都是会被这个毒品给害死。
“要避免更多吸毒官员的出现,加强日常教育只是一个方面,还要加强全方位的监管。”,现在许多单位加强了对领导干部“八小时以外”的监督,就是较好的做法。更重要的是,对吸毒官员要加大惩处力度。“对一些吸毒官员处理轻的问题,在社会上就曾引起争议。对吸毒官员有必要实行‘一次否决制’,直接从党员队伍和党政机关中清除出去。”
干部吸毒,本质上是官德的缺失,是信仰出现了危机。吏治,同样遭遇了新问题。高层早就提出了“生活正派,情趣健康,讲操守,重品行”的官员人品标准,各地也立规约束官员“八小时之外”的生活圈、交际圈和娱乐圈,但时至今日,效果却是“色”未衰,“毒”又来,这是何等尴尬。治国之道,在于严明的吏治。看来,期待官员取正,还必须有更好的制度先行。
为官者莫让毒品迷失人生
其实,官员吸毒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情。近年来,屡屡曝出类似“吸毒州长”受贿被判刑、某社保官员为凑吸毒款贪污社保金、安徽省宿松县多名官员聚众吸毒被抓获事件等等一系列官员吸毒事件深深的刺痛了民众的心。很显然,当我们耳闻领导干部吸毒事件之时,各种震惊随之而来。
或许大家怎么也想不到,怎么共产党培养的干部们竟然还能与毒品沾边?他们究竟是身不由己,还是置法纪、政纪于不顾,甘愿为一时之快而犯险。不仅如此,本应对自己有更高要求的公务人员究竟为何会沦为“瘾君子”?究竟是个人价值观动摇还是道德滑坡?还是交友不慎还是监管不力?
与此同时,大家都知道,毒品价格昂贵。所以,试想一下,身为领导干部,其合法收入真能负担起他肆意消费的毒资。倘若他们的正常工资不能为毒资进行买单了,那这些毒品又是何种渠道获得,何种费用进行的买单?到最后,这接二连三的问题实在是让笔者不寒而栗。点击详细>>>